他们恰到好处地拿捏着分寸,我一生气,便说我在过度解读。
直到现在他们借着游戏和微醺。
在酒局上旁若无人的亲吻。
从未有过。
沈鹤觉得我爱他,离不得他,他便肆无忌惮。
还没走出饭店,我部门的同事就给我发来信息。
【姜姐,你就这么走了?不管着点沈总吗?你走之后,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!】
我默默看着这条信息。
我管得住他吗?
守了他这么多年,我也会累。
出了酒店,凛冽的风,吹拂着我的长发。
也吹走了我身上的沉疴。
我将手机息屏放进包里。
裹紧大衣,走进冷风中。
突然发现。
我好像可以不爱沈鹤了!
我回到别墅。
这是沈鹤创业成功后,买的第一处房产。
我们两个一起设计,一点点布置成如今的模样。
客厅茶几上放着我喜欢的花。
沙发旁的置物架上放着他喜欢看的书。
我早已经将这里当做我的家。
如同爱着沈鹤一般,爱着这里。
我自嘲一笑。
人家浓情蜜意,不需要我的爱。
我上楼洗澡,倒床就睡。
大概凌晨三点,我听到楼下乒乒乓乓的声响。
知道沈鹤回来了。
我以为他今晚不回来呢。
以往他在外应酬喝的烂醉,深夜才回。
我总会在客厅留一盏灯等他,只为及时煮醒酒汤,为他放洗澡的热水。
可能是突然没了灯,他有些许不适应,摔了跤。
沈鹤推开门,以为会迎来我歇斯里地的吵闹。
没想到,只有一室寂静。
这是头一次,他料想错了。
这次,我全程都很冷静。
冷静得都有点不像我了。
沈鹤似乎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,站到床前。
一身酒气,夹杂着徐菲喜欢的茉莉香。
「姜黎?」
他唤了我一声,我装睡。
他静看我几分钟,最后冷哼一声,跌跌撞撞走出房门。
将门重重一摔,整个别墅都为之一振。
我知道他在为我忽略他这事不满。
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生气。
因为他觉得我永远会去哄他。
第二天,我吃完早餐。
沈鹤揉着眉心,从楼上下来。
头疼是他宿醉的后遗症。